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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名作家蜀水撰文评老中医

·蜀 水

2018年的三月份,我出差旧金山。

飞机刚落地,手机的屏幕就显示诸多关于人身安全的提示,我心里开始埋下了不安的种子。

过关的时候,移民局的官员又反复盘问这样盘问那样的信息,我的情绪又增添不少烦躁。

随后的日子里,我每天除了工作就是面对餐桌上的面包、牛奶和啤酒之类的西餐,各种不适包围着我。

雪上加霜的事情发生了。

几天后,我浑身出现紫色斑块,特别是右手食指的关节处出现一个蚕豆大的肿瘤。它越长越大,扎心的疼痛让我彻夜难眠。

我去药店买了些抗过敏和止痛的药,服用后也没啥效果。

随行的同事说:“美国的医疗技术很发达,你别紧张,我带你去看医生吧!”

我们驾车来到一家医院。首先按要求填写资料,同时还必须提供本地担保人的姓名和固定电话等等。

这家医院的流程繁杂诊断却简单。我向医生讲述了病情,她给我称了体重和量了血压,远距离随便看了一眼手指上的肿瘤,然后给我开了个单子。

我到窗口交了些美元,记得换算成人民币共一千二百多块钱。我感叹费用太贵,朋友却安慰说:“给你开的是特效药吧!”我向医生询问效果时,她很肯定地告诉我:“保证七天内康复!”

接着,我们还要去很远的一个超市里的药房取药。我们等了一个多小时,方才拿到一个小玻璃瓶,里面装着十多粒白色的药片。

我每天充满信心地按时服药。但是,病情却越来越糟糕。

我终于回到了国航那温馨的机仓,打算下飞机后首要的事情就是去拜见我的那位老中医朋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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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老中医与作家蜀水近照

老中医姓谭,大家称他谭医生,我觉得用“医生”这两个字代替名字最合适,所以也就始终没问过他的名字。

几年前,我胆囊管里的肿瘤开始加重疼痛。它在我的胆管里已经有二十多年了,由于位置特殊不好处理,它也成了我长期以来沉重的心病。

偶然,我在凤凰网看到一篇署名陈益题为《求医记》的文章,讲述了他的晚期肝癌被谭医生治好的过程。碰巧,陈益又是我多年前打过交道的朋友,他当年在重庆市公安局政治部当过领导,我想这件事应该靠谱。我联系上他并再次证实了此事。这样,我决定去拜望这位老中医。

初夏的一天,我和友人龙君来到谭医生的家。

这是位于重庆市潼南区龙形镇的一个普通的农家院子,它坐落在山脚圈椅形的山梁环抱的地方。

院里停着很多来自外地的车辆,屋里屋外满是前来看病的男女老少,他们每个人手里拿着一个写有编号的小纸片。

我们走进屋里。这是一间方正的房间,既是诊断室又是药房。不大的空间满是各种草药的味道。

柜台里一对中年男女动作熟练地一边看着处方一边配着药,还有一对年轻人正在快速地包装药物。靠近门口那张木桌旁,一位长者正在给患者号脉,他身边坐着一位精干的小伙子正准备写处方。我想那位长者应该就是谭医生。

他,高大的身材着一身浅蓝色的陈旧的中山装,雪白的头发,端庄的五官,慈祥的面容,亲切的声音。我打量着他,当他给病人号脉的时候,就是一座凝固的雕塑。

我们领取了序号,看完病抓好药,我付款时发现一个疗程共三副药,还有五小包药丸,总共才三百多块钱。我说剩的零钱就不找了,“那可不行!”那位朴实的中年女人硬塞给了我。

我按医嘱服了十天的药,奇迹确实发生了,体内的那个顽固的肿瘤消失得无影无踪了。

……

“谭医生,我从美国给你带了一份礼物!”我将长着肿瘤的右手指伸出给他看,他仔细地看,反复地摸,认真地号脉,然后微笑着对我说:“放心吧,服完药就没事了!”

果然,这一次又是药到病除。

后来,我九十多岁的母亲几次病重,其中一次医院拒绝治疗让她赶紧出院,我找到谭医生求助,几包普普通通的草草根根就让她很快康复。另一位挚友的母亲病重,在求医弄药无效的情况下,我上门找谭医生开了副中草药,第三天病情就大为好转并很快痊愈。前不久,老人家刚过百岁生日。

谭医生,他是患者生命的大救星。

谭医生今年七十二岁,从十五岁跟随祖父和父亲学医,二十岁开始行医。我帮他算过,他行医五十二年,累计看过病的人数有一百二十多万人。

我的外公也是老中医,当年九十多岁还在行医,我没有继承这份职业,也算是我人生最大的遗憾。

谭医生告诉我说:“中医流传了几千年,老祖宗留给我们的这份遗产要一定传承下去!”因此,他家的两个儿子和两个孙子还有一个孙女儿都成了他的徒弟,儿媳妇和孙儿媳妇都是他的助手。

谭医生每天早上五点多起床,七点准时上班,晚上九点睡觉,每天都在接连不断地诊断来自四面八方每一位患者,从来都没有外出的机会。

我想请他去北京家里做客以表谢意,他很高兴地答应了我的请求。

前年春节时,他在家人的陪同下去了北京,却没让我知道。后来提起这件事的时候,我埋怨他的失约,他说好多病人都在等着他,这次专程去北京,目的是乘身板硬朗的时候实现自己最大的心愿:到天安门广场看升旗!

每想到这,谭医生家的那个院子就浮现在我的眼前,好像那句歌曲的影像:“小小村落,寥寥炊烟,路上一道辙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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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家蜀水:原名张一彪,武汉大学新闻传播学院硕士,曾任职《恩施报》、《三峡晚报)、《中国三峡工程报》、《深圳法制报》、人民日报社《中国经济周刊》。现任北斗猎头暨红铅笔(集团)董事长。

附:评论

真人真事真感受

——读作家蜀水《老中医》有感

文/龙道子

作家蜀水以自身几大疑难杂症得以治愈的亲身经历,向读者展示了这位民间老中医德艺双馨的真实典范,并从中对中西医的治疗方式及效果进行了务实比较,让读者再一次认识到中医的博大精深。对于作家笔下的这种真人真事真感受,笔者也算是一位亲历者和佐证者。

笔者并不排斥西医,因为笔者也经常看西医吃西药。但笔者对中医之笃信,那可是铁定的。因为中医曾救过笔者一命。

早在20年前,因一次医疗事故曾让笔者患上了严重的脉管炎,全身脉管都开始硬邦邦,胳膊都举不上去了。寻了多家医院和药店,无药可施。抱着试试看的态度,笔者找到本地一家大学医学院的老教授,跟他一起探讨治疗方案,我们翻阅了大量中医书,把所有与此病相关的动物药、植物药、石药等全找出来,从中挑选,配伍,奇迹终于发生,仅四副药不到一个月就治愈了。从此,笔者对中医更加推崇有加。

后来,笔者到京城工作,因积劳成疾,服用了很多药都不大见效,在好友作家蜀水的推荐下,找到了位于重庆市潼南区龙形镇的这位谭老中医,也就几百块钱,开了个把月的中药加部分西药片,其中还用上了草药煮乌鱼和鸭蛋的传统老偏方,服用后,症状大为好转,精力也充沛了,感觉生活又有盼头了。

谭老中医与人打招呼的方式很特别,总是一句“长命百岁”送给求医者。这让患者心里暖融融的。

当代社会有一种现象,很多人崇拜西医,对中医颇有微词,其实是不了解中医。试问,在西医没有传至中国之前,几千年来,中华民族不就是凭借自身独特的中医救死扶伤,并让华夏儿女一代代血脉相传的么?包括历史上若干次可怕的瘟疫,不也是中医给拯救的么?尤其是这次新冠肺炎疫情,中国之所以能在全世界面前力挽狂澜,正是中医以及中西医结合起到了重大奇效。

诚然,中医受到某些诟病,个中原因很多,还不仅仅是偏见,其中也不乏有人打着行医的旗号行骗。但那是管理问题,并非中医本身。瑕不掩瑜,真正的医术高超、医德高尚的医者大有人在,在作家蜀水乃至笔者眼里,谭老中医就算其中之翘楚。

这是一个谈病色变的年代。往往是病倒一人,拖垮一家。很多家庭都是因病致贫、因病返贫。面对高昂的医药费,面对各大医院难以治愈的疑难杂症,人们期盼着像谭老中医这样医术医德皆高的新老中医能够越多越好。

医者仁心,作者亦仁心也。作家蜀水本是一位深具慈悲胸怀之人,见到偏僻乡村里竟有如此之大医者,自然希望能有更多的患者得以在其妙手之下解脱病痛。读者从这篇《老中医》的字里行间可以看出,作家蜀水乃以朴实自然之笔调,向读者娓娓道来,犹如自家大哥般的温暖。

蜀水先生是一位充满爱国情怀的作家,他笔下的老中医也是一位充满爱国情怀的医生,笔者为生活在拥有这样灿烂文明的中国而幸福和自豪!

(龙道子/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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