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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晓六义子之一齐当国逝去,徐凤年一怒之下大战北莽第一和二高手

第一季大结局后,北凉和北莽百万大军大战,因为兵力悬殊,出现许多壮烈经典的战役,其中齐当国大战逝去的龙眼儿战场尤其出名,齐当国最终被北莽第二的洪敬岩杀死,徐凤年赶来迟一步,追杀洪敬岩时,北莽第一高手拓跋菩萨前来救场,徐凤年被北莽最厉害两人围攻,眼看不敌,南宫仆射及时到来,最终结果如何,一起来看看。

龙眼儿平原腹地的这处沙场上

董卓四千大军被北凉主将八千骑军包围,陷入绝境之际,北莽第二高手洪敬岩率六千骑军相救,北凉铁浮屠主将齐当国帅军拦截。

齐当国,风头甚至不及宁峨眉这拨名声鹊起的青壮武将,然而他真的只是因为徐凤年的私人感情才能成为铁浮屠主将吗,那也太小看六义子之一的他了。

齐当国一枪贯穿柔然铁骑一名百夫长的胸膛,怒喝一声,竟是就那么继续笔直向前撞去,不但将那名百夫长的尸体带飞马背,枪杆沾满鲜血的铁枪更是再度刺入后一骑的胸口!

势不可挡。

两军互相冲刺,战况十分惨烈,相互凿穿阵型已经三次之多!每次过后,都有几百骑军当场阵亡。

洪敬岩

举国皆说他是拓跋菩萨第二,北莽第二高手,只有他将这个称号视为耻辱,要做就是那第一人,无论是江湖还是朝堂,他都要超过拓跋菩萨,自己还年轻,所以他并未把齐当国放在眼里。

齐当国在三次领头大破敌阵后,身形已是摇摇欲坠,甚至连握有铁枪的手臂都开始剧烈颤抖。

面对那位号称北莽第二高手的柔然铁骑共主。汗水血水交织在那张坚毅脸庞上,齐当国只是向前冲锋。因为他时刻谨记自己义父徐骁跟他说的话,人一怕死,阎王爷就要立马找上门来。

战场之外,徐凤年忧心齐当国,奔赴而来

徐凤年在清凉山梧桐院得到紧急谍报后,他弃马而掠,孤身一人,一路狂奔,只希望自己能赶在洪敬岩之前救下齐当国

徐骁曾经对徐凤年点评过他的几个义子

陈芝豹心思最重,因为陈芝豹要为自己的义母报仇,决定推翻离阳王朝,这艰巨的路程使得他默默寡言。

褚禄山心思最深,陈芝豹之后用兵第一人,对于徐凤年开始不知道只是阿谀奉承还是真的那么忠心。

袁左宗心思最醇,马战第一人平时话语不多,但是为人忠心

姚简心思最杂,叶熙真心思最乱。这二人最终不服徐凤年继承北凉王,刺杀徐凤年失败后无脸面对徐骁,心甘情愿自尽。

唯独说到齐当国,老人自顾自笑起来,说了句这个憨子根本就没有心思嘛。

当时年轻人跟着老人一起笑出声。

徐凤年和齐当国兄弟情

年少的时候,徐凤年每次闯祸,都会找齐当国这个义兄,只要让人捎话给他,保管立马带兵前来。小时候徐凤年就知道,这个哥哥最实在。

每次过年,清凉山张贴春联,都是所写,其他几个兄弟或奉承,或不加理会,只有齐当国会笑呵呵跟他讨要几幅春联,并且绝对不会让府上仆役去张贴,而一定是他亲自动手,年复一年。

在徐凤年继承北凉王后,军中大多观望,在陈芝豹和徐凤年摇摆不定,只有齐当国帅军出城迎接。

齐当国遇难

被北莽第二高手对上,齐当国避无可避,两人武力差距太大。七名拂水房高手死士没能挡住洪敬岩,四百名骑军直接被他撕开口子。

随后只是一拳,齐当国虽然还了一枪,然而洪敬岩只是轻伤,齐当国却被那人一拳捶在心口,从马背上摔落在地,倒滑出去十数丈。遭受重击的齐当国倒在地上,身上铁甲尽碎,鲜血不断涌出。

洪敬岩不忘落井下石,笑道:“在你临死之前,不妨告诉你,徐凤年正在赶来的途中,齐当国,是不是死得很不甘心?不过原本缓缓南下的拓跋菩萨也开始加快步子,徐凤年不仅来迟了一步,一会还得送命,遇上我们两人联手,他必死无疑。”

齐当国胸膛急剧起伏,鲜血不断渗出嘴角,已经说不出一个字。说完后洪敬岩身形飞快倒掠而去,转瞬即逝。

几个眨眼功夫过后,徐凤年赶到

齐当国弥留之际,视线模糊,已经什么都看不清楚的他,但却认出了那张年轻的脸庞,那是他的好弟弟。

他想要说话,却已经说不出一个字,反而嘴角鲜血涌出愈发厉害。徐凤年伸手轻轻按住他的胸口,触手之处,铁甲支离破碎,冰冷甲胄为鲜血浸染。徐凤年知道已经无力回天。

徐凤年弯下腰,轻轻摇头,示意他不要勉强

然而这位昔年北凉铁骑的扛纛猛将,竟然在临死之前凭空横生出一股无法想象的气力,一只手死死攥紧年轻人的手臂。他用这辈子最后的力气,只是想要让那个年轻人不要为了他去北方,落入两人的陷阱,死也不愿松手。

徐凤年反手轻轻握住那个死人的手,面无表情,大苦无声。

最后,年轻人将齐当国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,然后俯身帮他合上眼睛。

他在齐当国尸体不远处找到那根铁枪,握在手中。对着数十里外的洪敬岩怒吼“你找死,我就让你死!”

洪敬岩闻声一震,好在此时拓跋菩萨已经赶来

一位身材矮小却长臂如猿的中年汉子停下身形,举目远眺,卓然气态不似反间人物,来人是拓跋菩萨。

对于洪敬岩他会救下,但是这并不妨碍拓跋菩萨让这个城府深沉的晚辈吃点苦头。免得全国上下都说他是自己之后的第二人,他便真以为可以骑到自己身上了。

洪敬岩退出六十里外,不再退去

一来想着不失面子,二来也怕徐凤年因为知道拓跋菩萨在此,担心二人联手,从而心生胆怯退去,趁着他现在因为愤怒而冲昏了头脑,自己要做那个鱼饵,将他引诱过来。

徐凤年人未至枪先至,一枪投掷而出,如大漠黄沙上有白虹贯日。这简简单单的一枪,来势之迅猛,超乎洪敬岩想象太多。

想钓鱼,不曾想鱼太大,自己这个小鱼饵还不够别人一口

拓跋菩萨瞬间而至,一拳击向长枪,不曾想徐凤年这全力一击竟如此恐怖,枪虽然弯成弧形,但是依然没有被震碎,无形之气依然冲向洪敬岩,使得洪敬岩当场重伤,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。

洪敬岩明明能够看清楚所有细节,可是他看得见,却接不住,当今世间传言陆地神仙之下,徐凤年决意杀人就是一招之事,原来是真的。

担心钓鱼反被别人吞掉

洪敬岩的果决后退,徐凤年和拓跋菩萨几乎同时开始向北前掠,三人逐渐在龙眼儿平原互成掎角之势,身形快如三缕清风。

徐凤年在寻觅机会杀洪敬岩。

拓跋菩萨在耐心等待徐凤年出手。只要徐凤年全力一击,必定破绽大开,到时拓跋菩萨一定可以将他击杀。

胜负生死显而易见。所以洪敬岩不相信徐凤年如此不惜死。

然而他低估了徐凤年对齐当国的感情

徐凤年杀他的决心之大,在第二枪毅然决然递出后,洪敬岩震慑得肝胆欲裂

同时拓跋菩萨双拳击出,双拳以开山断江之势,毫无保留地捶在徐凤年后背!

洪敬岩至死都想不明白为何徐凤年会当真跟他换命。

他还有太多谋划没有施展,如果可以后悔。洪敬岩一定不会去杀那个铁浮屠主将了。

他生前最后一个念头,不是恨徐凤年的疯狂,而是恨拓跋菩萨的阴险算计。

拓跋菩萨望着那个必须以长枪拄地才能站稳的落寞背影,冷笑道:“洪敬岩也算死得其所了”

徐凤年转过身,双手扶住铁枪,七窍流血,凄凉不堪。

一个身影出现在他身侧,一袭白袍,仪态如谪仙人,腰佩双刀,两人风姿高下立判。

那人瞥了他一眼,冷笑道:“还跟第一次见面差不多,都像个乞丐。”

徐凤年一边咳嗽一边牵强笑道:“争取下一次不会了……白狐儿脸。”

面对拓跋菩萨,南宫仆射率先出手

那柄绣冬刀在拓跋菩萨身前炸开一道璀璨光彩,如沧海升明月。拓跋菩萨本来不屑一顾,就这样的刀法虽然足够强,但是对他还差几个等级。

令他没想到的是南宫仆射出刀竟然一刀比一刀强,完全违背了他所认为的人力终有尽时,而且越来越快,快不可怕,怕就怕这种快仿佛没有尽头。

这个人的出刀没有任何华丽色彩,就是快,没有李淳罡两袖青蛇的一往无前气势磅礴,就像小李飞刀里面的阿飞,日复一日的练着抽刀收刀的动作,夜以继日,不曾断歇,这样大毅力的人将刀法练到极致,才是最可怕的地方!

拓跋菩萨颇为无奈,失去先手同时顾及自己大宗师身份的他,本来可以初始就破开,现在他就真的只能防守到底了。只等到南宫仆射稍有疏忽,自己自然一击必杀。

身为大宗师,北莽第一高手的他并非毫无招架之力,并且多年战斗经验告诉他那个时机就在十八停左右。

十七停!

就在拓跋菩萨一咬牙准备祭出后手的关键时刻,绣冬一刀当头劈下,这一招气势之强大竟是之前十六刀之和,此时的十七停已经不再是简单的刀法,触及了大道规则,猛着向拓跋菩萨扑来。

拓跋菩萨竟是被劈得双膝触地,一口气倒滑出去三十丈之多,下一瞬,本不该倒退如此之远的拓跋菩萨已经消逝不见。

就在拓跋菩萨去而复返的时候,看似要使出全力反扑之时,南宫仆射即将使出十八停!

拓跋菩萨犹豫了,若只是两人对战,此时空隙就是他的致命一击,然而眼神游移不定,今日并非他与此人的两人之战,旁边还站着一个曾经打赢自己的徐凤年,虽说自己将他重伤了,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徐凤年一定还留着后手。

拓跋菩萨顾及太多,想江湖和朝堂一手抓的他,最终还是不愿不愿冒险,选择放弃了

徐凤年看着北方逐渐远去的那抹气机,感慨道:“早知道就拼着留下不可挽救的后遗症,也该帮你拦下拓跋菩萨,说不定真能杀了他。”

白狐儿脸缓缓放刀入鞘,冷淡道:“十二停杀天象。十六停,佛门大金刚也破开,天人体魄也如白纸。十八停之后,我身前没有陆地神仙。只要让我成功率先出刀,王仙芝也好,齐玄帧也罢,我皆是先手无敌,最不济也能以命换命。”

两人陷入沉默。最后还是徐凤年败下阵来,问道“谁背谁走?。”

于是大漠黄沙,出现了那滑稽一幕。

一袭白袍的白狐儿脸背着一位年轻藩王,蹒跚而行,后者手里拖着那杆铁枪。

白狐儿脸埋怨一句,“比娘们还不如!”

年轻藩王无奈道:“你说啥就是啥吧”

一手环住白狐儿脸脖子一手拖枪的年轻藩王絮絮叨叨,不知何时就那么昏睡过去。白狐儿脸没有告诉他,其实自己今天最多可以使出十九停,足够自己跟那个拓跋菩萨同归于尽了,不怕死,而是不舍得死。

不舍得死的代价,就是这辈子再也无法恢复到十九停巅峰心境了。

当徐凤年醒过来的时候,睁开眼睛后,扭头望去,发现窗外阳光明亮,但是屋内却有些昏暗,原来是如同一座小山坐在床边的胖子,北凉都护褚禄山。

褚禄山听到动静,劝道,“生离死别,天底下没有不散的筵席。”

徐凤年低沉道,“不用安慰我,我知道 战争就会死人,只不过一想到明年春节,我像往年那样写了那么多幅对联和那么多个春字福字,可是那个每年都会跟我讨要的人不在了,心里头就有些空落落的。”

褚禄山笑着感慨道:“王妃菩萨心肠,可是六人当中,不一定次次都听劝,唯独老齐不一样,只要王妃说什么,比圣旨还管用,有些时候犯了错,明知道王妃不会责怪,依旧惴惴不安。王妃逝世的时候,我们六人都是抬棺人,很奇怪,连姓陈的家伙和袁白熊都红了眼睛,我更是哭得稀里哗啦,反倒是老齐没啥表情,我问为什么,这个傻子说义母这是去天上当神仙了,所以他不是很伤心,他就是有些……有些想念。而且他这十几年芝麻绿豆大小的四品官,也从没抱怨什么,换成是我,早就去义父王妃那里撒泼打滚了。”

徐凤年道“那是因为有一年我和几个陵州子弟起了冲突,齐当国帮了我,但是事情闹太大,事后徐骁气得不轻,又不敢对我这个无法无天惯了的世子殿下发火,只得惩罚齐当国了,害得他丢了前程,我特意带了酒去他那里道歉,我还以为他很失落,没想到他看到我,就像是看到了徐骁登门拜访,兴奋之情言益于表”

褚禄山摇摇头,这一次开口说话他没有用王爷这个称呼,“小年,你错了。”

徐凤年有些疑惑,“嗯?”

褚禄山缓缓道:“以我对老齐的了解,老齐当时看到你,不是像看到义父登门,而是像一个自认没什么出息的庄稼把式,突然看到了离家多年却高中状元的亲弟弟回到了家,而且没有瞧不起他这个哥哥,所以他很高兴,而且很自豪。”

徐凤年沉默片刻,苦笑道:“那时候的我,只知道花天酒地,能有什么出息?”

褚禄山笑道:“也许在老齐心里,你一直是有出息的,在这件事情上,别说袁白熊,就算是我禄球儿也比不上他,六人当中,只有老齐从始至终,觉得你这个世子殿下有出息,从不怀疑你将来能够成为义父那样的人。”

徐凤年坐在门槛上,怔怔出神。北凉都护背对年轻藩王,年轻藩王背对棺材。两个活人一个死人,一时间皆是无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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