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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宋长跑将军曾列入“中兴四将”

刘松年是南宋孝宗、光宗、宁宗三朝的宫廷画家,他热爱祖国,拥护抗金,反对投降,曾作画《中兴四将图》,称岳飞、张俊、刘光世、韩世忠为南宋“中兴四将”,彰明这四位将帅在南宋初年抗金功劳最大。然而,许多史学家并不认可,对张俊和刘光世列入“中兴四将”存有异议。

他是带兵最多,却设法避敌的长跑将军,奇怪地被列入南宋中兴之将

刘光世,字平叔,保安军(今陕西延安志丹县)人,南宋高宗时抗金首领。徽宗时奉命镇压河南叛军张迪,因功授承宣使,充任鄜延路马步军副总管。靖康初率部戍边,败夏兵于杏子堡。金兵大举南侵,与韩世忠等共守江南,有战功,升司检校太保、殿前都指挥使,封荣国公。绍兴年间,为三京招抚处置使,率部抗金,后因朝廷主张议和被召回。绍兴七年(公元1137年),引疾罢去兵权,拜少师。后因病去世,赠封太师,谥武僖,后追封鄜王,列七王之首。

刘光世一贯畏惧金军,每逢诏令移驻前线,大多不奉诏而设法退避,治军不严,不少流寇、叛军乐于投附为部属,成为当时人数最多的军队之一。

宋建炎三年二月,高宗在扬州,金军500骑兵追击至天长,刘光世率部迎敌,未遇金兵即溃退渡江。帝仓卒渡江,命光世为行在五军制置使,屯镇江府,控扼江口。寻加检校太保、殿前都指挥使。苗、刘叛乱,张浚在平江,快书驰告刘光世率兵勤王,刘光世不从;吕颐浩派使者到镇江劝说他,于是率兵到丹阳会合。军队前进时,刘光世用选卒作为游击,并分军殿后,在临平同苗翊、马柔吉军相遇,刘光世和韩世忠等人将其击败。到达高宗行营,升为太尉、御营副使。刘光世派王德协助乔仲福追击苗傅到崇安县,苗傅部众全部投降,苗傅本人只身逃脱。叛将范琼被俘,张浚派刘光世安抚范琼部众,又招降贼寇靳赛。高宗任命刘光世为江东宣抚使,守卫太平及池州,受杜充指挥。刘光世六次上书说不能接受杜充指挥的理由,高宗大怒,诏令不要让刘光世进入殿门,刘光世才接受命令。

他是带兵最多,却设法避敌的长跑将军,奇怪地被列入南宋中兴之将

隆佑太后在南昌,议者说金军自蕲、黄渡过长江,从陆上疾行二百里就能达到这里,命令刘光世移驻江州作为屏障。刘光世到江州后,每天设宴喝酒会见朋友。金军自黄州渡江已三天,竟无人知晓。等金军至,刘光世便率军逃遁,太后退到虔州。冯楫送信给刘光世,说:“敌人孤军深入犯兵家大忌。前进则面临高山,后退又背负长江,有百害无一利,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还敢于横冲直闯,是因为前面没有抗拒,后面没有袭击追逐。太尉如选精兵亲统至洪州,而故意给敌人让开一条归路,埋伏军队掩击敌人,可使敌人匹马不还。”刘光世不采纳,从信州率兵到南康。刘光世畏敌逃跑,致使进犯江南的金军西路军的一支偏师得以横行几千里。

当时刘光世部队无所隶属,号称“太尉兵”,侍御史沈与求论说这样不当。恰逢御营司废罢,于是以“巡卫”作为刘光世部队的军名,命令刘光世任御前巡卫军都统制。诏令到行营,授予他为浙西安抚大使、知镇江府。刘光世说:“安抚控制一路,如果只守镇江,那么其他地方有警报,难以离开。希望另外任命守将,光世专任安抚使,从便设立安抚司。”当时刘光世考虑金军必然过江,因此预先选择有利的地方,高宗觉察到了这一点,只允许他增设镇江府通判。右谏议大夫黎确上奏刘光世选择便利之处谋求安乐,朝廷内外都很愤慨,高宗放过不加追究,加刘光世宁武军节度使、开府仪同三司然后遣回。刘光世乞求便宜行事,高宗没有答应。当时韩世忠、张俊兼任浙西制置使,刘光世又说本路遭受战火之后,不能胜任三处需求,于是罢免韩世忠、张俊的兼职。宋建炎四年,金将挞懒进攻楚州,楚州被围已过百日,期间,高宗五次令刘光世迅疾救援,刘光世因畏敌竟然违诏不援,只派王德、郦琼率轻兵袭扰金军,自己不时报告战果而已。

他是带兵最多,却设法避敌的长跑将军,奇怪地被列入南宋中兴之将

绍兴元年(1131),金军渡过淮河,真、扬州都缺乏守将,命令刘光世兼任淮南、京东路宣抚使,在扬州设立宣抚司,安排屯田,最终没有施行。张俊征讨李成,朝廷又命令刘光世分兵前往舒、蕲州捣毁李成巢穴,刘光世以江北盗贼没有平定为借口推辞。

绍兴二年(1132),朝廷又命令刘光世移驻扬州,不时到镇江视察军队。刘光世不接受诏令,入朝说:附近的贼寇产生疑虑,有可能激起事变,愿意依旧节制浙西作为根本之计。右司谏方孟卿弹劾他,请求召集宰执商议,使刘光世一定前往,刘光世仍以缺乏粮食为借口推辞。

绍兴六年五月,以部将王师成击败伪齐军之功,加领保静军节度使,遂成为继韩世忠之后第二个领三镇节度的将领。六月,刘光世移屯庐州。十月,伪齐刘豫渡淮攻宋时,刘光世弃城南逃,在右相兼都督张浚的督迫之下,被迫回军,并派王德、郦琼等击败伪齐军于霍丘等地。

刘光世还常虚报军额,多占军费,作战时又多不亲临前线而是坐守后方,以便必要时逃跑。大臣们对他深为不满,但宋高宗考虑到南宋政权基础还不稳固,刘光世所部仍是不得不依靠的军事力量之一,不仅设法满足其后勤军需的供应,还不断对刘光世加官进爵,以防止其部属溃散后复为流寇或投奔伪齐。

他是带兵最多,却设法避敌的长跑将军,奇怪地被列入南宋中兴之将

绍兴六年十二月,右相兼都督张浚奏:“刘光世骄惰不战,不可为大将,请罢之。”而左相赵鼎则认为,“光世将家子孙,将卒多出其门,罢之恐拂人心。”绍兴七年二月,张浚再次上奏:刘光世“沉酣酒色,不恤国事,语以恢复,意气拂然,乞赐罢斥,以儆将帅”。四月,刘光世罢为少师、万寿观使,其部隶属都督府。张浚意在直接控制左护军,以王德为都统制,郦琼为副都统制。果然如赵鼎所推测,引起郦琼等不少中低将领的不满,郦琼直属部队虽只5000余人,但在他的煽动裹胁下,同年八月叛归伪齐的竟达4万人之多。刘光世的行营左护军5.2万多人,仅剩王德所部8000余人及零星部队。

朱熹《朱子语类》:“光世在当时贪财好色,无与为比,军政极是弛坏,罢之未为不是……钱士升《二十五别史》:“光世在诸将中最先进,驭军无法,不肯为国任事。”一个贪财好色,败坏军政,驭军无法,不肯为国任事的逃跑将军,一个不中绳墨的樗栎庸材,岂能入南宋“中兴四将”之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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